“师母的月光饼很好吃,我想着拿给你尝尝。”齐南边说边跨门槛。鹿华林喊了她们一起吃了团圆饭,吃过饭后外甥女说要来看灯会,齐南便想着可以来看看柳芸。不知怎么,一想到柳芸在这样的节日里是一个人过,她便有些替她难过。“往常里总吃你的早,今日就让我借献佛一次。”齐南不敢说一些家人团圆的话来让柳芸伤,便寻了一个还能说得过去的理由。“嗯。”柳芸笑着应了一句。“这个是买的。”等柳芸合了门,齐南又笑着从后拿一个小巧致的兔灯。“怎么钱买这个小玩意。”柳芸知晓她是好意,但还是觉得钱买兔灯有些浪费钱。“过节嘛,应应景。”齐南嘿嘿一笑,帮着把小兔灯挂在了院里的树上。小兔灯不大,但也给黑沉的院添了一抹光,连带着柳芸觉得心里都亮堂了不少。齐南挂好灯,一回就看到了柳芸莞尔的笑容。她愣了一,只觉披着柔光的柳芸,得就像是说书人中的月仙。自从看到了月影的柳芸,齐南一晚上都没敢仔细再去看她,等柳芸吃过饼,她们又匆匆聊了几句,齐南就离开了。天上的圆月宛若银盘,月华如缟素从苍穹泼洒而。齐南在床上反复烙饼后,终于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但想明白之后她更是难以眠了。虽然如今鹿雨狱了,可看柳芸时不时发呆的样,估计心里也还是惦记着鹿雨的。自己怕是不能得偿所愿。而此刻的柳芸早已在兔灯的朦胧光影安然睡去。翌日。齐南掩藏着自己的心事,如往常无二一般与柳芸说话、吃饭,只是总忍不住会去偷偷看她。“可是有话要与我说?”柳芸侧捕捉到她的视线,便开。齐南摇摇,往她后看了看,否认:“没,我看看柴火还剩多少。”“还有不少,应当能用到月底。”柳芸也顺着她的视线,往后看了一柴堆。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连嘴里的糖包也有些吃不滋味了。又过了几日,齐南瞧着柳芸在纳鞋底,她看了一,不像是柳芸脚的大小,心底凉了一截。果然她对鹿雨还是有的。十一月二十五。
天边刚刚亮起一抹白,寒风通过甬刮牢房,鹿雨蜷缩在草席上,拢了拢上脏的囚服,神木然地望了望动的烛火,又合上了。当!当!当!“鹿雨!起来了!快起来!”狱卒用手中的刀柄敲着牢门上的木,对着牢大声喝,“赶起来!该走了!”鹿雨被抓后主动代了所有的罪行,还协助宁郡主找到了彭府的密室,以功抵过从轻发落被免了死罪,被判放岭南利州,役五年。倏然睁开,鹿雨眸里的木然消失无踪,还带上了一丝喜。她动作迅速地起,不等狱卒促,便已快步来到了狱门前。一次见到放还这般积极的。狱卒仔细打量了她手和脚上的镣铐,并没发现异常,他摸着钥匙打开牢门,在心里嘀咕,‘莫不是关久了,人痴傻了。’完全不在意狱卒怪异的神,鹿雨跟着他了县衙的大牢,临到门时伸手抚了抚自己的发,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邋遢。甫一踏牢门,就被久违的晨光微微晃了,鹿雨抬手挡了挡。等睛适应来,鹿雨赶忙扫了一四周,牢门外除了狱卒就只有另一个佩刀的女差役。鹿雨勉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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