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话就开始掰着手指算起来,“一共一千一百五十两银,你们都得赔给我!”“什、什么?!”鹿华林难以置信地惊声。廖老板订的四千斤酒,一共才一百两银,结果现在因为不能时货,就要赔偿一千一百五十两。听到廖老板的话,鹿笙也是惊呆了,但她不是因为一千五百两吃惊,而是被廖老板的无耻惊到了!“这、这、这,没、没有这、这般、理啊!”鹿华林急得满的大汗,可他越着急,越是说不成句的话。鹿笙看不过去,步一迈,就要上前怼人,可脚还没跨,手腕就被人拉住了。柔的指尖带着凉意,她疑惑地回,只见祁枕书微微凝着眉对她摇了摇,薄轻启,淡淡:“于我。”鹿笙呆呆地看着她,有些不敢相信。祁枕书这样的人还会与人掰?!话毕,祁枕书松开她的手,走到鹿华林前,说:“大伯你莫急。”“枕、枕书!”鹿华林正急得焦烂额,看到祁枕书就像看到了救星。祁枕书转过,与廖老板微微拱手,问候:“廖老板。”“祁秀才。”廖老板见到她,面上的神滞了滞,遂又恢复如常。“廖老板,当时你与酒坊立契时,可曾有写不能时付,需要赔偿您后续生意的损失?”祁枕书声音徐徐,不急不缓。“都是因为你们不能时货,让我与旁人违契,这罚金那就得你们!”廖老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接着叫嚷。“廖老板,照梁朝律法,违契是要赔偿罚金,但那也只赔偿你与酒坊的契书违契罚金,你与旁人签的契书可并不在酒坊的赔偿范围。”听到祁枕书搬律法来,廖老板脸变得十分难看。“怎么?祁秀才!你就想仗着自己读书多欺负我们小老百姓是吧,你读书多你也不能不讲理!”“你们鹿家酒坊原也是讲信誉的,现在怎么的,鹿老二死了,你们就开始撒泼耍赖,连酒坊的名声都不要了是吗?”廖老板越说越激动,见着他离祁枕书越来越近,都要到祁枕书脸上,鹿笙赶上前把她拉开。“撒泼耍赖的是你吧,我们签了契书,当然是我们的契书走,你与家签的契书,与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们不赔是吧!不赔我就去县衙告你们,让滨河县的百姓们好好认识认识鹿家酒坊!生意不讲诚信,看以后谁还会来你们家买酒!”听到他这话,鹿笙忽然福至心灵。从一开始她就觉得这廖老板不讲理,简直比鹿华英还要胡搅蛮缠,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要告她们是假,想要去败坏鹿家酒坊的名声才是真!鹿笙立收了吵架的架势,转而像是有些畏惧地问:“廖老板消消气,咱们有话好好说。”“怎么,现在怕了?”廖老板挑着眉,面上得意,“你们痛快地把钱赔了,以后咱们还是可以好好合作,这官司自然是不用打了。”鹿笙低沉思片刻,复又抬,神凝重:“这一千两并不是小数目,廖老板且容我们些时间筹措。”“阿笙!”听到她的话,鹿华林大惊失。鹿笙走到他侧,悄声与他说了两句,鹿华林转惊为喜,叠叠应声:“好、好、好!”廖老板一直观察着二人的神,借机问:“可是商量好了?”“廖老板,我们已协商好了。”“怎么说?”廖老板迫不及待地问。“廖老板容我们些时间,最迟不会超过二十五,如何?”廖老板喜形于,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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