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恩特哭得越惨，塔禄斯就越开心，他十分享受那征服并摧毁，打碎又重塑的快。黎恩特已经在塔禄斯的手上破碎了无数次，又被塔禄斯慢慢拼凑，日复一日，被逐渐调教成塔禄斯的形状，塔禄斯可的小。

“我真的不知……”求生的本能让黎恩特哭着求饶，为了获得解脱，他习惯地撒谎，只为乞求塔禄斯的宽恕，“塔禄斯，求求你……”

然而黎恩特却不知，他在说谎时会有个条件反动作，他的手指会轻微搐，这是塔禄斯在拷问黎恩特时发现的乐趣，从此他就乐此不疲地逗黎恩特。

上次他问黎恩特，赫尔迦是他的谁。黎恩特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他的反应已经给了答案，他撒谎了，他认识赫尔迦。

赫尔迦更是嚣张，直接对着他骑脸输，只差没把他跟黎恩特的关系写在脸上。塔禄斯虽有意去查，但是黎恩特白龙会之後，个人资料都被窜改过，就跟赫尔迦一样全是谎言，但是黎恩特又比赫尔迦更过分，他连名字跟证件都是伪造的。

黎恩特跟相的那段时光，用的名字是假名，黎恩特这个名字还是塔禄斯後来拷问来的，真相摊在面前时，塔禄斯摀着脸，笑得非常大声，他从小就是天之骄，平步青云，谁曾想，故意跟塔禄斯叫板，说塔禄斯是他遇见最脑残最好骗的白痴，也是跟他上床的人中最像牙签的。

塔禄斯自认脾气很好，听完这些话也没对黎恩特什麽格的事，更没把黎恩特胶衣里放置，他只是非常平淡地把浴缸放满，将黎恩特摁浴缸里，计算着时间，在黎恩特快要缺氧的时候抓起黎恩特，让黎恩特气後，又将黎恩特继续里。

黎恩特的挣扎逐渐虚弱，到了後几次，只是无力地息着，连哭都哭不来。塔禄斯抓着黎恩特的发问：“你有没有跟别人上过床？”

“没有、没有，求求你呜──”

话未说完，黎恩特的脑袋又被压里，被抓面时整个人都奄奄一息，像只快溺死的猫。

“有没有跟别人上过床？”

“我只跟你过，真的、求你相信我……”黎恩特的气焰就像是溺死在了冷之中，彻底熄灭。黎恩特无力地咳嗽，“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塔禄斯问：“黎恩特，你我吗？”

黎恩特愣了，就是这须臾的犹豫，他又被压浴缸。

“你我吗？”

“你我吗？”

“你我吗？”

黎恩特崩溃地哭着说：“我你、我你，求你放过我……”

至此，塔禄斯终於满意的微笑：“我也你喔，黎恩特。”

黎恩特回想起以前的遭遇，心里怕得不得了：“你不问赫尔迦吗？”

“我对他不兴趣。”

黎恩特想死的心都有了，不兴趣为什麽还要问他。黎恩特努力夹後，想转移塔禄斯的注意力：“塔禄斯，你动一动。”黎恩特摇晃着去吞吃塔禄斯的，却被塔禄斯摁住不让动弹。

尝试几次後，依然被牢牢锢在原地，黎恩特委屈地撇撇嘴，撒：“我想要，给我好不好。”

塔禄斯看着黎恩特：“你在心虚，你知赫尔迦说的不是真相。”

“我真的不知。”黎恩特说，“我知的事都告诉你了。”

“但我没问过你这件事。”塔禄斯弯起笑，“你其实认识赫尔迦，但你却打死不肯承认，让我猜猜……你们以前的关系，应该很好？”

黎恩特的脸雪白几分：“赫尔迦以前念的可是名牌大学，你知的，我程度不好，哪里考得上？”

塔禄斯浅浅一笑：“你说是就是吧。”

赫尔迦回到家时，仆人让他去主卧室，说是塔禄斯有事找他。赫尔迦了主卧室，看见床上的黎恩特时，不由得挑起眉。

黎恩特的双手被红绳束缚，举过，并缚在一起，黎恩特着黑的罩，耳朵也被着耳罩，彻彻底底地阻断听觉与视觉。黎恩特的脸泛着不自然的红，轻启，媚的从中泻而。

赫尔迦端详着黎恩特，黎恩特似是很难受，双夹了床单蹭动着，浑散发着信息素的味。

“什麽况？”

塔禄斯淡淡：“我让他制发了。”

黑暗，黏稠的黑暗吞没了黎恩特。

能觉到的只有那噬人的意，密密麻麻的电在奔窜，黎恩特的在发。他好难受，好空虚，迫切地需要被填满，来缓解那近乎死亡的意。

朦胧中，一双手覆上了黎恩特的，温温凉凉的，很舒服。

黎恩特耳不能闻，目不能视，前的碰变得格外鲜明，哪怕他的世界一片黑暗，大脑却自发地勾勒那人的手，那必然是一双漂亮的，骨节分明的手，他想要被好好疼，缓解那沸腾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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