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警察最后来了，有目击者证明是货车司机全责，警方那边还需要查看监控行确认，这个过程磨人的。等到一半的时候，司机自己先破防了，求陈嘉效手留，说自己家多困难，自己女儿刚上大学还有一大笔费用，他跑一年车可能都赔偿不起宾利的修理费。

最后判了货车全责，对于司机的苦苦恳求，陈嘉效不为所动，最后看了女孩一，“你去和她歉。”

女孩彻底呆住，指了指自己，“我？”

“你说她有病，从那句话开始。”陈嘉效语气冰冷。

司机见状，燃起一丝希望，上手推拱女孩，“妙妙你去啊，这样咱们能少赔……”

人群里议论声四起，恍然大悟——原来这俩是父女来的，还一唱一和倒打一耙，有够坏的。

女孩受不了周围人的指指，羞愤看一陈嘉效，他是居临的姿态，说的话毫无温度，却足够打碎人的脊骨。

“你歉，我可以考虑不要赔偿。”

简直是羞辱人，女孩迟迟没有挪步，她父亲听陈嘉效都这样开了，这小妮还不懂事，气得一掌扇过去，现场瞬间混，警上前协调，陈嘉效只是往后退一些，冷旁观。

最后，女孩走到副驾旁边，敲了敲车窗，郑清昱不明所以，只把窗降一条，女孩朝她鞠躬：“对不起，我刚才不应该对您言不逊，这件事是我爸爸的错，我在此郑重向您歉。”

本来二十分钟就能抵达超市，走了足足一个班小时的路程，后来一路车里还是发时的沉默，最后是陈嘉效先开：“我没要他们任何费用。”

“这是你的事，本来就是你的车。”郑清昱没看他。

陈嘉效反而笑了，“有趣的，上回在滨城，也是这句话吧。”

“是有趣，你又觉得我咄咄人要砸碎人家饭碗。”

那是他的价值观，用于理他车的问题，郑清昱后来想了觉得没有任何问题，所以他让她上车不再的时候她照了。

“我没有。”陈嘉效目视前方，手却一找到她手，抓，“我是怕你受伤害。”

郑清昱没再挣扎，叹了气，“我不想去了，很不舒服。”

“痛经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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