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聚餐，中途陈霆民也来过一趟，很巧的是他和一家械公司的人也在饭店，领导一来，气氛就明显不同了，大家都有意收敛，人一走，陈霆民以前带的研究生捂着慨：“毕业十年，归来仍惧怕老板。”

李欣琴笑他：“没办法，在老板手工作不就这样。当初要不是你老板已经是领导班了，你还不一定能留院呢。”

一个男同事掰着手指开始总结了，“网上不是有贴嘛，说上学的时候怕老师，工作了怕领导，结婚了怕老婆，等孩生了，你还得哄着供着小兔崽。”

女同志立拍桌表示不满：“哎，别把你们男人说这么惨好不好，上学、工作、择偶，哪件事不是你们男的占优势？就说今年的招聘，同样是院的研究生，那女孩手里文章多啊，还有一篇sci呢，临床能力也是尖，最后王院不还是保了男孩。”

陈霆民的研究生摸摸脑袋，提异议：“你这纯属以偏概全，那我怎么说？当初我和我同门，实验、报账，还有什么跑的活都我，最后还不是我同门留在心二，我被踢到教学来了。”

“什么叫被踢啊，我们教学怎么了，那现在多少人想都不来。”

“咱是好，我现在也觉得自己幸运的，就是当初吧就想临床，不然我八年白念了。”

大家七嘴八的，李欣琴说他就是在福中不知福，有人让他看看郑清昱，有比较就知他一开始就能在行政有多幸运了。

还有人说了一句“谁让你有个女同门”。

现场莫名沉寂一阵，气氛有些微妙，又响起了另一个声音，“我那天还见张沅了，人家都二胎了，材还保持这么好，肤白又红，在大科，你看能不能找第二个像她这样的女医生？”

别说科了，只要需要导夜班的科室，不说私人家怎么样，反正在科室女医生都是脸蜡黄，黑圈像淤青，和女护士不同，白大褂一本也没力去收拾自己。

“人家年轻的时候像日本一个女明星呢，开玩笑呢……”那语气，明显怪气。“人家读研的时候，天天早八还能全妆，换我们都恨不得多睡几分钟是几分钟。”

陈霆民的学生应付似随几句，不停喝茶，“是，人是一直都致，而且她的确是偏临床，我是偏科研……”

都说到这份上，有人突然捂着嘴压低声音问：“那她和那个医药代表，那事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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