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

“那您让让他吧，别赢太多，人李师傅回不和您玩儿了。”

“你这怎么向着他呀，小川儿。”

“我这是夸您厉害呢。”

“得了吧，你小，怎么还不回家？”

“对，正事儿，储师傅，我这个包带断了，您能给修上吗？”

“拿来看看。”

徐宣握着手杖站在一旁，他不知李郁川是怎么如此自如地和人对话的，不单单只是自己，好像他对每一个人都那么。

“兹——兹——”旁那人才结了一段对话，手机又响了，“喂？周…嗳…我上就去…对了，您家涵涵是不是学钢琴呢……啊，没事儿，我就问问钢琴用不用调音…是吗…那太巧了，我给您介绍个…嗯…好…那待会儿见。”

徐宣一直在听着，李郁川这边和裁师傅聊完，那边又接起电话，徐宣觉着，李郁川这么一会儿讲的话，比他一个星期说的话都要多。

“我叫李郁川，郁是忧郁的郁，川是山川湖海的川。你叫什么？”

李郁川突然向徐宣介绍自己，让他没太反应过来，难李郁川会读心吗，但他的名字真好听，“我叫徐宣，萱草去了草字的宣。”

普通来讲不是会说宣传的宣吗，真别致的介绍。不过李郁川的思维只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不到半秒，“我认识的人的小孩正好在学钢琴，需要调音，你要不要试试？”

“啊，可以的。”徐宣没想到两三分钟，李郁川就给自己接了个工作，摸摸上的袋，把名片掏了来，“这上面，有电话，提前几天预约就行。”

李郁川接过了那张白的小纸片，上面有些凸起的小圆，大概是盲文，他摸了摸，不知是什么意思，手指在凸起的上来去，想着自己是不是也应该给他名片，可他班来，本没带。

“这样吧，咱俩住得不远，我问好了之后联系你，然后她家特别难找，反正我也有事儿去那儿，就跟你一起过去吧。”

“好。”徐宣握手里的拐杖，觉得心里产生了些莫名的期待。

“小川儿，这包好了，我收摊儿了啊。”

“嗳，谢谢储师傅，多少钱啊。”

“要什么钱，拿走拿走。”

“那行，谢谢您了，天冷您早儿回啊。”

“好了，给你吧。”随着李郁川的声音，徐宣受到那沉甸甸的箱又回到了自己手里，老师傅的手艺很好，很结实，徐宣用手摸本就摸不来有断过的痕迹。

“有儿短了吧，你别动，我帮你放一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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