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只是意识不断。

达达利亚嗤笑一声，随即不再理会地上的人，随意的踩上黑靴，转向屋外走去。

“过来吧，给你看个好东西”

质的鞋底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吱呀吱呀的声音，穿过一地的狼藉。

一副残破的青面横在地面，其上恶鬼的图案栩栩如生，的纹却遍布细密的裂纹，在那黑靴经过时，如同垃圾般被狠狠踏在脚，鞋跟压在恶鬼怒张的中，将原本的裂纹再度加，几块碎屑随着那靴的抬起而掉落。

然而，空并没有看到这一幕，他的视线贴着达达利亚，手脚并用的追了过去，即便路过那副破碎的青面，也丝毫没有察觉。

……

天渐渐沉，院里刮起微凉的风，的空瑟瑟发抖。

的石砖让空膝盖生痛，上的鞭痕被得愈发鲜红，仿佛一秒就能渗血来。

前面的背影走的很快，空只能不顾疼痛，奋力的加快速度，跟上那人的步伐，或许，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了，绝不能让主人失望。

终于，那影在一扇门前停住，轻轻推开房门。

打开门，房窗闭，一片昏暗，却散发着淡淡幽香。

这原本只是一个存放杂的房间，而此时，房间里的杂早已被清空，正中央放着一把宽大的松木靠背茶椅，如同帝王的宝座般，在空的房间格外醒目。

房间的角落，立着一个香炉，此刻正缓缓地焚烧着，那淡淡的幽香便是由此传来。

空爬到那张茶椅前，偷偷望向椅面。

这茶椅并没有什么特殊，只是中心被开了一个圆形，里面是一望无际的黑暗。

茶椅方是一个密不透风的木箱，同样是一个圆，与椅面上圆相连接着。

“这是枫丹最近研发的新品，被叫桶，是用来如厕的”

达达利亚径自走到房间的中央，随意的褪，扔到一旁，漏修白皙的双，和间的。他在那把茶椅上坐，光洁的将那圆覆盖大半，双脚自然地踩在空的膝盖上。

空看着面前的，不仅吞了吞，前倾，没有丝毫犹豫的将其住。

“让我看看，你和他，谁更好用吧”

温在齿间迸发，一涌，席卷过空的苔，顺着幽的隧，朝他的去。

腥臊的味在回，可空却觉得这一切无比味，那淌在中的亵，如甘般清甜。

渐渐放缓，空稍稍向前，将那整吞，尖在圆的上打转，将上面残留的滴拭去，在嘴里细细品味。

就在空沉浸在被使用的快时，空气中的那幽香里，忽然夹杂着一些其他的味。

空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双，偷偷瞄着闭目享受自己侍奉的主人，视线穿过面前白皙的大，透过圆向黑暗中往去，借着屋微弱的光亮，看到那如同般绽放的间，结了金黄的，随着那的轻颤，向缓缓的坠去。

空没想到，达达利亚真的会在自己面前排。

一瞬间，他有些恐惧，不知将被如何使用，更害怕自己不能让主人满意。可心的期待很快就盖过那一抹恐惧，他渴望得到达达利亚的一切，想成为他脚最忠诚的狗。

空讨好的用力呼着，将那散发的芳香尽数，中的动作愈发卖力。

他的余光依旧注视着那坠的，朝着黑暗一，如同神明的恩赐，缓缓落世间。

忽然，那片黑暗开始涌动，隐约间，一抹暗金闪烁，与那相呼应。

几乎同时，一团粉的弹，朝那伸去，最终抵在的底，陷其中。

神明的恩赐，终于被凡人接。

空双直勾勾地望着这一幕，那坨粉红的是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那是他用来舐达达利亚鞋底的东西，是他用来清理上残留的东西，是他被达达利亚用白脚趾不断玩的东西。

那是，谁的。

茶椅面，木箱里面，是个人……

“枫丹的发明确实很新奇，这东西蛮好用的”

达达利亚似乎察觉到了空的震惊，他的依旧倚在椅背上，双因舒适而微微眯起，脸上神放松，淡淡开

“不过，这个东西要搭他们的系统才能使用”

中又了些许温的，空一边努力接应着，一边偷偷看着椅的景象，思考着那人究竟是谁。

间那开始绽放，飞快地涌，的推积到那人的上，被飞快吞，尽数接，那抹淡粉已被金黄取代。

神明的恩赐，凡人没有拒绝的权利。

“很可惜，璃月系统还不完善”

涌的更加快速，黑暗中那人不得不张大嘴，将来不及咽的在嘴里，又去接受新一波恩赐，那洁白的牙齿同一般变得金黄。

“所以我只能自己改良一”

如猛龙过江般溢，壮的甚至来不及被吞，只能堆在那人脸上，那坨被金黄浸染的无助的挥舞着，试图弥补自己的无能。

“不过，现在也不能叫它桶了”

“我称它为，仙桶”

突然，一阵机响动的声音传来，空看到面前木箱正面的木板缓缓落，里面竟是一层玻璃，骤然间，房灯光亮起，那片黑暗瞬间被驱散，里面的一切再也无所遁形。

“仙桶，也就是依靠仙人运转的桶”

“话说，这位也是你的老朋友吧”

一瞬间，彻骨的寒意翻涌，哪怕中再度涌灼的滴，也无法温空此时的心。

隔着薄薄的玻璃，空看到那个曾经清冷的少年，脸上铺满秽，牙齿和尖被浸染的金黄，那张小脸鼓起，嘴装满肮脏不堪的，狼狈地吞咽着。

“魈…”

中浊溢，顺着空的嘴角，滴落在地上。

空被前的一幕震撼，无法想象那个如诗画般的少年，何以沦落至此，成为一个贱的便。

苔上的被离，空脱力的趴在地上，隔着那层玻璃望着里面的魈，却迟迟不敢开。

箱里的少年只有肩和了来，其他分埋在地，不知以何姿态承受这一切。他的仰着，正对着达达利亚的后，如同仰望神明的凡人，等待恩赐的降临。少年金瞳仁再无往日的锐利，只剩麻木，机械的完成自己的任务。

空忍不住轻轻拍打玻璃，引魈的注意。

箱的魈循声望去，看到玻璃外跪趴在地上的空，痛苦和挣扎瞬间蔓上那张沾满秽的脸。

与此同时，那朵再度轻颤，将夹断，随后一从空中坠，落在少年碧绿的发上，将那最后一抹颜玷污。

隔着玻璃，空和魈互相注视着对方，仿佛想努力确认，对面那个不堪的人，并不是彼此记忆中的那个少年。

他们一起猎杀，一起对抗神。一起在海灯节共饮，一起互诉衷。可如今，他们都成为了达达利亚脚的玩。

坐在茶椅上的达达利亚似乎厌倦了这温的戏码，他一脚踩在空的上，压着对方将刚刚到地上的舐净，就像踩着一块肮脏的抹布。

同时，带着黑手的手轻轻打了个响指，木箱便不知从何，涌了无数清，转瞬间将魈淹没。

魈中的秽还没吞，那清便已经没过，快速形成了凶猛漩涡，在魈脸上冲刷着，抹去附着的那些金黄，漏原本白皙的面庞。

魈不敢停，刚刚咽中秽的他，开始大喝着四周不再清澈的，双目因窒息逐渐变得涣散。

空终于知，为什么达达利亚要叫它仙桶了。

尽看着魈忍受着痛苦，被如此残忍的对待，空也不敢有任何怨言，俯在地上舐着地上的。

他清楚地知，自己刚刚的行为已经惹怒了主人，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他不能放弃，尽箱中人，是魈。

无数次的吞咽后，箱中的位终于降到可以呼的度。魈大空气，哪怕那空气浑浊不堪，充斥着的恶臭。他定了定神，再度仰起，已然被冲刷净的尖恢复了粉，朝着上方一探去。

神明的恩赐，无论如何，都要心存敬畏。

空无法形容前这一幕，在隐雾和白霜中行走的仙人，此刻竟已如此卑微的姿态，用那被滋的尖，企图去碰他人最肮脏的后。曾经少年的清冷矜贵然无存，如今的他只剩一副卑微讨好的躯壳，用尽全力气扶侍的男人，一如一直以来的自己。

尖终于接到了，就像凡人终于碰到神明的足底。它开始围着打转，将散落的清理净，随后缓缓探，将所有玷污神圣之携走，直到那洁净如初，再无半污浊。

“谢主人使用仙桶”

神明的恩赐，无论如何，都要心怀激。

曾经清冷的声线多了几分沙哑，但言语中却有几分难以察觉的虔诚。空静静的聆听着，心中却愈发的失落，泪从角溢。

魈，也被驯服了。

那个清冷的少年，终究也成为了贱的玩。

……

一切结束了，对于达达利亚而言，这只是一次简单的如厕罢了，这样的事，每天都在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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