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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纳里(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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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北国银行的店铺门,却没有去,而是走一旁的小路,顺着蜿蜒的石砖前行,来到一隐蔽的院落门,推开木质院门,走其中。

小院不大,只有一间主屋和一侧厢房,左侧满了各草,一看就经常被人心打理,正茂密地盛开着。右侧厢房大门锁,连一旁的窗都死死关闭着。厢房旁是一间茅厕,大小几乎和厢房一致。院中陈设简单,只有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而正对院门的主屋,此刻却并未上锁,大门虚掩着。

黑发青年看到大门微开的主屋,平淡的眸中忽然泛起一阵波澜,沉稳的步伐也顿时加快,掠过小院,急切地来到主屋门着黑质手的双手,握住了门上糙的把手。

一瞬间,青年的动作停住了,呆呆地立在门

眸中波澜更盛了几分,青年了几气,忐忑地拉开了房门。

正午的日光播撒主屋,照亮了屋的陈设。映帘的是一个方厅,左侧的门似乎是通向卧室。方厅同样不大,但陈设极为致。石砖堆砌的墙上镶嵌着上好的木板,装饰着的图画。窗旁的墙边,整齐摆放的木架上放着珍贵的饰品。唯有角落的一个铁制笼,显得与这些装饰格格不

但青年没空注意这些,他的双盯着面前垫的桦木椅,或者说,盯着椅上的人。

一位橙发青年正惬意地躺在椅上,轻靠着一侧的扶手。修躯横在椅面,上的礼服被胡地解开扣散落一旁,被包裹着的致肌肤。穿着灰礼服搭在另一侧扶手上,小垂,一双足悬在空中。

椅前,一双黑靴东倒西歪地斜在地上,旁边凌地散落着一双微微发黄的白棉袜。

看到这一幕,黑发青年的微微颤抖,前倾想要冲,却又生生止住。黑鞋后退半步,棕逐渐弯曲,黑发青年直直地在房门,朝椅上沉睡着的金发青年重重叩拜。

地,却未发声响,似乎怕扰了对方的清梦。

随后,黑发青年迫不及待地爬行屋,来到椅旁,望着那还于睡梦中的绝脸庞,中的沉着冷静烟消云散,只留烈的思念和渴望。

见对方没有醒来的迹象,黑发青年有些不知所措,视线瞟到一旁散落的鞋袜,他的神几分纠结,双手却极为诚实地将鞋袜捧起。

似乎是打开了什么禁忌的大门,黑发青年转坐在地上,背靠着那张椅。他的一只手拿起黑靴,将鞋对准自己的鼻,朝着里面的呼起来,贪婪地靴里混着革味的足香。他的另一只手,探了那条黑,掏自己已然立的不自禁的上动起来。

一瞬间,房间的空气似乎都灼了几分。

黑发青年伸尖,舐着靴细密的绒,脑海中回忆起靴主人穿着它的样中分的唾,将能碰到的绒,把上面黏附的碎屑和灰尘全,直到那绒黏的卷在一起。

青年依旧没有满足,抚摸的手加快了几分。他将黑靴放到自己腹,转又拿起散落在地的白棉袜,同样

白袜的味更为郁,足底微黄的分更是透烈的汗香,令青年无比痴迷。袜尖被脚趾戳的线稀疏,青年便将其盖在睛上,透过棉线隙,欣赏着袜的景,想象着自己能被袜的主人碾在脚境。

被足香包裹着的黑发青年,此时再无方才的端庄沉稳。依旧没被满足的他,神近乎疯狂地抓起另一只黑靴,碾压在自己脸上,苔疯狂划过靴底的纹路,将里面的泥土砂石洗劫一空。那双白棉袜,也被他嘴中,牙齿用力啃咬,挤里面封存已久的汗,混着靴底涩的沙土,全腹中,神更为满足。

手上的动作再度加剧,即便没发任何声音,黑发青年的也在不停地颤抖,中发无声的息,神愈发癫狂。

终于,在无数次的,青年前的那,不堪重负地吐洒在青年怀里的黑靴上,随着青年沉重的呼淌,一些落到了地面。

释放后的黑发青年无力地向后靠去,神里充斥着满足,也在反复的呼中逐渐放松。

忽然,一个柔的东西踩在他的肩膀上,将他大的向低踩去几分。随后,一条绕过他的,搭在他另一侧肩膀上,随之探来的足落在间那逐渐变上。仅仅是被那足底轻轻,那便重新振奋神,隐约间又有立的迹象。

黑发青年回望去,却见椅上的人早已醒来,此刻正靠在椅背上,一只脚踩在自己肩膀上,另一只脚伸到自己面前。那俊的脸庞噙着一抹淡淡微笑,蓝双眸居睥睨着自己,的不屑与嘲讽。

青年呆坐在地上,耳边传来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岩王帝君趁人睡觉时偷偷闯,用别人的鞋袜自,事后还被发现。钟离先生,你说这个故事怎么样?”

名为钟离的黑发青年,名义上是往生堂的客卿,人们中学识渊博的先生,实际上正是众仙家之手,岩王帝君,璃月百姓信仰的岩神,拉克斯。

而他更加不为人知的份,是面前这位橙发青年,达达利亚的隶。

还要从岩王帝君陨落,璃月人治时代后说起。帝君化为普通人钟离游历世间,常因为中羞涩,招惹些繁杂琐事。而达达利亚就在此时,与他签订了契约。达达利亚供给他一切销,而名为钟离的普通人,则要成为一个卑贱的隶。

钟离只记得当初看着达达利亚俊的脸庞,中拒绝的话语不自觉咽,心里的尊严也烟消云散,鬼使鬼使神差地了这份契约。

契约已成,违者当受岩之罚。

作为契约之神,钟离自不会违背订立的契约。在达达利亚的调教,这位岩王帝君渐渐发现自己的另一面,开始沉迷于达达利亚的一切,哪怕是对方的鞋袜。

思绪回笼,短暂会想起往事,钟离双眸躲闪,掩饰自己僵直的张的心神。

“自然是无稽之谈,况且岩王帝君已然陨落。若要怪罪,只能怪这屋的主人太久未归,惹得旁人觊觎。”

听闻脚人的答话,达达利亚不怒反笑,他的这个隶倒也听话,就是嘴,这是在埋怨他了。

“哦?你这是怪我太久不回来?”

“自然无此意。”

钟离认真地说,可微红的老脸似乎暴了他的心意。

“既然这样,那我走了。”

达达利亚作势起,看着脚人顿时慌不已,那张面脸上闪过焦急。

“等等……”

还未等钟离言语,一只足便踏在他的后脑上,将他踩趴在地。不等他有所反映,另一只足肆意地踩在他的腰肢上,让他顿一阵酥麻。

此时的钟离,以一极为妖娆的姿势侧趴在地上,脸颊贴冰冷的地面。他背对着椅上的达达利亚,看不到对方的表,心里为自己刚刚的言语暗自后悔。可这也并不怪他,达达利亚不在的日里,他每天都会来到这小院,对着空的房间,静静地等待。他也知对方繁忙,但可能是活了太久,心里太过于空虚,总是盼望着能陪伴在对方侧,哪怕作为一个隶。

“也就几个月没见,胆大了不少啊。”

达达利亚语气沉重,可脸上并未见怒意,看着地上人被自己双脚死死踩住,底愈发不屑,随手将一旁沾满的黑靴拿起,说

“我有允许你吗?”

钟离被踏在地上,嘴贴着地板,艰难地说

“没有……”

达达利亚足轻拍着对方棱角分明的脸颊,揶揄

“说一说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是您的隶,是为了伺候您而存在的,我的一切都由您掌控……”

达达利亚满意地,脚上的力气微收,让脚人转过,将手里的黑到了对方嘴里。

“把你的脏东西净,再让我看到你自作主张,我不介意换个更听话的隶。”

钟离连忙张嘴咬住那只靴,尖扫过靴面,将上面自己留的浊清理净。他并不是很担心达达利亚抛弃自己,毕竟能把岩神当作隶,是任何人想都不敢想的事

可是,万一,万一呢……

想到此,钟离不禁加快了速度,连带着将鞋帮净,留光亮崭新的鞋面。

看着钟离卖力讨好的样,达达利亚也不想继续追究,扫了已经透的鞋袜,无奈地撇了撇嘴。

太努力的隶,也不是件好事。

达达利亚抓住钟离的辫,拉着对方跪坐起,自己腰间一便压在那宽阔的背上,双搭在对方的肩膀上,一对足悬在钟离面前。

他甩了甩手里的辫,犹如在挥动缰绳,笑着指挥[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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