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栗太了解病秧的，他生产之时伤了，此后几年就会偶尔发炎，姜栗专门为他调制了特殊药，发炎之时就将药推，一是镇痛，二是消炎，效果显着。慕云帆已经很久没有发炎了，姜栗也以为自己彻底治好了慕云帆。

见到床上奄奄一息的慕云帆，姜栗也有些慌了，之前的发炎并不会像这次这般猛烈。简单把过脉后，心里有了盘算，看来是妄动真气加上绪起伏过大，两者结合，致使病加重。

取银针，便动手解慕云帆的衣带，一扭就看到一大一小地盯着自己看，画面颇为搞笑。

姜栗有了应对方法，心稍安，安抚：“你们先去，他问题不大。放心，有我在，你爹爹不会有事的。”后半句是说给小衮儿听的，衮儿听到后就，拉着旁边的怪叔叔一起去了。

萧离知师父并无大碍后也放松了绷的，知自己站在那里并无大用，反而扰大夫行医，也就乖乖跟着小衮儿去了。

萧离看到衮儿后心中藏满疑问，正好此时两人单独相，正是询问的好时机。

“咳咳，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萧离没有和小孩打的经验，只能秉持着礼貌，蹲来。

“可以呀，你问吧。”小衮儿对这位叔叔也是充满了好奇，他为数不多的人生经验觉此人与爹爹关系不一般。

“你叫衮儿？”

“嗯嗯！”

“你娘亲在哪里呀？”

“我没有娘亲，我只有爹爹。”小衮儿摇摇。

慕云帆怀小衮儿的时候就已经思考过这个将来必定要回答的人生问题，他不想编撰一个不存在的女，不是说她抛弃了他们，还是说她去世了，都让慕云帆到不妥。且小衮儿终究要知真相，但要自己直接告诉衮儿是自己生的，他又张不开嘴，只好想了这么一句折中的应答方法。

萧离蹲后便将小娃娃的五官看得更清楚了，从眉看到，大大的睛睁着看向自己，的睫随着睛的睁闭上扫动，像极了师父，萧离越看越喜，已经屋及乌。既然没有娘亲，那他是不是还能……总之不真相如何，萧离已经打算认小衮儿当义，好好疼他一辈。

小衮儿见陌生叔叔望着自己发呆，又看他嘴角仿佛有有血迹，便拿自己的衣袖给他拭。萧离睛一直盯着小衮儿，看他给自己拭血迹，忙用自己的衣袖抹净，暗暗羞愧自己竟然吓到了小孩。

“呜……”屋里传来一声痛呼，萧离忙站起推门而，就看到床上的师父已经醒来，姜栗正慕云帆小腹上最后一针。

萧离忙走去看，慕云帆疼的恍惚，忘了自己何，只是看到了梦才会见到的小徒弟，意识地说到：“生辰吉乐”，声音很小，仿佛呓语，就又了过去。

萧离力厚自然能听到，他从见到慕云帆起一直憋着的泪终于忍不住地，他已经好久没有听到师父对他说这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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