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糙的稻草在他养尊优的肤上留纵横错的红痕，这样的场景让看戏的人底多了几分神，很快又恢复常态。

“对救命恩人这么骂，程东家太失礼了。”

“要不是你故意折腾我，我怎么可能骂你？我跟你说，你别觉得我脾气好就欺负我，喂，你听没听我说话？”对面的人似乎没有看他丑的兴趣，而是拿着木在火堆力搅动，噼里啪啦的声响在此弥漫，同样给程郁一丝思考的时间。

五年的时间足以让他了解姚舒云的脾气，他这人睚眦必报，惹得他一不快，这人当场就能以十倍报仇回来。所以，为了引起这人注意，程郁一向都是到为止，当然也有把握不了分寸的时候，比如今日在车上。

说实话，这个时候他还不太明白姚舒云为何生气。

这个时代的人基本以传宗接代为首要任务，先成家后立业，姚舒云为姚家当家人，又是姚家这代唯一的青年，结婚生亦是理之中，这句话对于程郁来说是试探，更是让自己断掉念想的方式。如果他回应成婚，这五年光就该结束。

可姚舒云的反应让他更看不懂，他抬看着火光中的人，，“姚大夫，你要是还因为车上的事，我跟你歉行不行？真的，或者我给你们姚家药堂捐钱捐药材都成，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我这回行不行？”

手中的木停顿，姚舒云撑着脑袋不说话，直勾勾的看着程郁，将他看的发，恨不得直接往后窜。不知过了多久，发昏的程郁终于琢磨味，这人好像不是因为这件事生气。

那是因为什么？

想来想去，程郁脑海里突然冒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心甚至因这个想法而狂喜，只是片刻又被理智压，他小心翼翼的试探，“上次我在喜乐班喝醉酒的时候，不过就是谈谈瑞绣坊新品的事，你不知，那谢公在城中有不少戏迷，只要穿在他上的衣服必定成为爆款，当天为了这个事才喝醉酒的。当时老胡也在，嫌扛我麻烦，就在喜乐班看戏的包间睡了一夜。”

半天不见动静，程郁喜悦的表收敛几分，果然都是自己异想天开，要是这人对他动心，不至于五年都不见反应。他躺回稻草堆，看着上的蜘蛛勤劳的织网，不就是光着躺着吗？一次不纾解又死不了人。

为了缓解望，他难得想起中时期背过的课文，这时候能想起这些，只能说明他的记忆力超群，只是默念课文之际，他的大侧突然多了一只冰凉的手，他睁一看，刚才坐在三步之外的人现在此。

程郁无言的注视这人，直到对方的手落在他的之上，方才酥麻的觉再次腾起，白皙的脸上迅速燃起不一样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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