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对方嘴角勾着，似笑非笑地看着总犯错的隶。

他擅自抬手了。而刚开始陆衍就命令他一直把手背在后。赵晏可怜地和陆衍对视，企图博取对方的同。

对方也看着他，欣赏了一会他的表，开：“第一次，有可原？”

赵晏以为苦计成功，没有惩罚。结果对方一句：“那惩罚就选不疼的吧。”

一个很乖但略蠢的小狗轻轻地碎掉了。

陆衍让他站起来，到那张作台上躺。赵晏跪久了又，差站不起来。有些害怕，而且张，躺在作床上，他觉自己像在砧板上的鱼。

而“杀鱼”的陆衍则不不慢，在房间里的柜中取东西，好像还在考虑挑选哪个更合适。过一会，拿着瓷盘走过来，放到一边——就是那手术搪瓷盘，为什么会有这东西啊！

“求您……”赵晏心里大喊救命，他从小看见医生和针就怕，现在张到四肢僵，但是陆衍不让他动，他也不敢动，只是小声求饶。

陆衍把他的四肢在作台周围固定住。完毕微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随后拿一个罩把他的睛遮住了。

看不见了……罩遮得很严实，前一片漆黑……

赵晏这终于产生动动手脚挣扎的念，但刚刚已经被固定死了，他也不敢再动。

“不要……”

一只手放在他上。听觉正常发挥功能，陆衍的声音响起：“你可以求饶，但你没有权利拒绝。”

“我有很多方式让你牢牢记住这一。”

“我错了……求您……”失去视觉、失去对表的捕捉，赵晏光听对方的声音判断不陆衍的喜怒，不安加倍。

于是陆衍安抚地抚摸了他的膛，温度从肤接的地方传来，“注意力集中。来复习一。”

“你的份是什么？”

赵晏简直想哭，回答：“……主人的隶。”

“你的权利和义务？”

“我没有权利……”赵晏思考了一，“我的权利来自您的给予，我的义务……服从您的命令。”

“现在集中注意力。只需要思考我的话，服从命令。”

“明白……”赵晏在一片漆黑中寻找陆衍的方位……他主人的位置。

“很好。不过你需要知。”主人了他的，说，“那个字念ji，给予。”

……主人求您忽略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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