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姜年的手机里收到了一条来自周哲远发的短信。

【来公寓】

姜年一放学就去了周哲远的公寓，但周哲远不知去哪了还没回来，只是短信告诉了他门锁的密码，让他先自己去等着。

姜年把书包放到沙发边，在公寓里绕了一圈。

这还是姜年第一次在周哲远不在时，到他的公寓里。

公寓里的各式家普遍都是黑白灰调，一切品都放置得井然有序，这里的装修布置周哲远火爆恶劣的格恰恰相反，显得极为没有生气。

姜年打开冰箱看了一，里面除了冰镇着酒，其它什么也没有。

看见酒，姜年就想到那一天周哲远喝醉的样，好可怕……

但今天和那天其实也没什么不同，周哲远叫他过来不就是为了和他那档事吗?姜年在心中无声地叹了气。

即使知不久后周哲远会把他全上都得黏糊糊脏兮兮的，但姜年还是走浴室把自己洗了个净净，换上了周哲远的浴袍，还顺便手洗了自己今天穿在地上了一圈的校服。

洗衣服时姜年不免在心中埋怨了一会周哲远，原本他想着周哲远那么早让他过去，他还能赶在寝室熄灯前回去。

要是早知周哲远没回来那么快，他就先回宿舍拿一换洗的校服了，要是今天洗的这校服晾到明天还没透的话，也只能穿着半的衣服去上学了。

晾完衣服周哲远还没回来，于是姜年来到客厅的会客桌前，拿作业写了起来。

一直到晚上九，周哲远才从外面回来。

“死了。”周哲远回来后，给沙发前的姜年留一句：“去房间里等着。”便走向浴室。

姜年慢吞吞地合上作业本，把作业放回书包，然后怯生生地走了周哲远的卧室，坐到了床上便低着像一样一动不动了。

无论多少次，面对要和周哲远上床这件事，姜年还是没法全然接受。

没过多久，周哲远便来了，他来以后，就看见姜年穿着浴袍，但浴袍系的严实，像个木人一样一动不动地坐着，莫名的心生不满。

“愣着什么?剂在床没看见吗？你是哑又不是瞎，自己扩张，还要我帮你吗？”

姜年被周哲远说得噎了噎。

“等我完发回来你还没好试试?”

听完周哲远尽似乎威胁的话，姜年害怕得缩了缩脖，等周哲远去发，他才犹犹豫豫地脱掉浴袍躺到床上，拿过床那瓶打开倒在手上。

姜年颤颤巍巍地张开双，将涂满的手指朝摸去，手指分开两片，慢吞吞地朝里。

这就像是他在自一样。

姜年闭着睛，脸上满是羞愧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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