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吗？”

“的确是，”祝学义，“于夏楚没有经商的天分，于家费钱费力给他了个‘天才导演’的名号，也算是他了。”

“不过遗嘱的确是没给于夏楚公司份，豪门里的事，咱们哪儿得清。”

说到这里，他看了若有所思的齐莫莫，笑：“我倒是没想到，你居然也是位少爷。”

齐莫莫：“？”

“谢有庆来剧组探班的事我听说了，”祝学义神里有着一抹戏谑，“或者说，在这个小圈里已经传得漫天都是。”

齐莫莫：“……”

“你跟谢有庆从小就认识，理说应该是份地位相当的，而且我记得你发过一条炫富的微博，所以我猜你也是位少爷。”

祝学义耸了耸肩，“我问了陆总，很明显我猜对了。”

齐莫莫迟疑了，“抱歉，祝哥，我不是故意隐瞒。”

他现在还没有和老爷缓和关系，自然不会轻易透这层关系。

祝学义摆了摆手，“没事，陆总说他也不知你的份。”

既然连公司大老板都不计较艺人的真实份，他这个经纪人自然不会问齐莫莫。

或者换句话说，祝学义可不相信陆祥宇没有调查过齐莫莫，查不来只能说明齐莫莫的份信息很隐蔽。

当经纪人这么久，祝学义知哪些事自己该知，哪些事自己最好不要知。

“对了，我这次过来是想跟你聊聊你上次说的事，”祝学义说起正事，“你不想走演员这条路？”

齐莫莫，“嗯，我演戏只能说是中规中矩，没有什么亮。”

祝学义沉了一会儿，“莫莫，你知我里演员和艺人的最大区别是什么吗？”

他没用齐莫莫回答，直接说：“不是红的天板，而是败的最低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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