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线正对的人，是岳甘棠。

岳甘棠抿直线，敛里的疑，看向齐莫莫。

齐克学也是，两人似乎把决定权给了他。

这就相当于在问齐莫莫“岳甘棠和齐克学同时落，你先救谁”。

齐莫莫丝毫没有犹豫，拉着齐克学，跨一步了电梯。

他回过，歉意地对岳甘棠笑了笑：“我在楼等你。”

电梯门缓缓关闭，齐莫莫视野里的最后一幕，是岳甘棠毫无血的薄。

他微不可见地皱了眉，心底某个地方似乎被刺了。

这觉太过细微，令齐莫莫抓不住绪，索暂时放。

“满意了？不生气了？”齐莫莫偏看了齐克学，转手把没喝完的咖啡给他，“这个帮我扔掉，不好喝。”

齐克学里显笑意。

这是他们研究所特供的咖啡，度，主要是给研究员时间工作提神用的，齐莫莫喝不惯很正常。

二十六层电梯外，岳甘棠躯僵直，寒意从心脏顺着脉络涌向四肢。

他低声喃喃：“莫莫……”

齐莫莫抛弃了他，这个事实沉甸甸地砸在岳甘棠的心。

研究所冰冷的走廊吞噬掉一切温度，带走了齐莫莫上光的味，只剩与寒意共沉沦的男人。

等电梯行至一楼大厅，齐莫莫哄了齐克学一会儿，总算把人打发走。

又在大厅等了很久，迟迟没有看到岳甘棠来。

他研究了电梯显示屏上数字的变化，好像没有在26层停留过。

岳甘棠是被什么事绊住脚了吗？

齐莫莫脆给他打了个电话。

十七层的安全通。

手机响了很久，窄小的楼梯间将铃声放大传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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