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话题一个冷却期罢了。你别心，公司肯定有自己的策略。哪怕是对你惹来的那些照片，也是有策略的。”

“没必要。又或许那些议论在某程度上是对的。我和顾影确实有特别的联系。”

林乐芒说到最后一个字时，王宥倩将香烟掐灭在灭烟槽里，看向她的里闪戒备。可是林乐芒反而朝她走近，双手捉住她刚空闲来的右手握手心，“你知吗，顾影没有别的家人，警方相信了我是她的好友，所以允许我拿走了一些没有价值的杂。而且，我将替她葬。”

这会儿她的语速很快，仿佛刻意抡起钢锤砸向石一般，直到全新的信息代完整，她才停顿了两秒，缓了一气，再接续上：“单从这些来讲，我和她亲近得不能再亲近了。”

林乐芒的台词节奏从未有这么好过，好到令王宥倩恍然，以为是在什么话剧舞台上。

“杂？”

她知王宥倩总是能抓住最要的信息。

“我知‘冷却期’只是一托词，公关响应任何时候都是越快越好，公司给我们上的媒培训课，我可是有好好听的。你这样说，只是因为一时半会儿无法应付，而对这件事你不允许半错误。”

王宥倩眯起了睛，像是料到了她后续要说的话。

“你这次没给自己留一丁儿回旋的余地，亲手葬送了作为保险的电影项目，虽然一直说投不如合作方多，但到底还是可观的亏损。总说你自己是结果导向，到来还是为了报复不不顾。”

王宥倩走了手，面上重新挂起笑来，烟气消散后显得虚了些：“报复？凭什么用这样的词。”

低瞧着空的掌心，林乐芒回得轻飘飘的：“当然是报复。损人不利己的事，还能不是吗？”

“别说笑了，万宇晴那边的事本来就是意料之外，这几年圈里类似的事不少，我们还要找她要赔偿呢。”

但林乐芒并没有接应这句推诿，甚至没有打算和王宥倩争论事的真相，她知彼此都心知肚明所谓意外的可能，即使没有可用以质询的证据，她也能认定万宇晴的事是王宥倩顺推舟布的陷阱。

“听我说，顾影自杀了，这确实是个让人痛心的消息。但那和我无关。说到底也和你无关。”

一刻的沉默让王宥倩牵回了之前的话题，她察觉还有事没有问清楚。

“嗯，的确。”林乐芒用鼻音哼了哼，听着有些漫不经心，又笑着说，“但我看过她的日记了，谁能想到她是个喜记录的人呢？她曾写过想被埋在朝海的方向，听说东边有新的公墓，地理位置和价格都不错的。王总了解吗？”

王宥倩没有接话，她这时站得很直，形却显得略微僵，脑后有惨白的天映着，白森森的：“乐芒，你认为这样是聪明的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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