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看过你的病历,麻醉针这疼对封闭来说算不了什么。”男医生说着,动作熟练地用束缚带将萧望舒的左臂固定,然后拆开针剂,在灯光底滋一。
尖细的针泛着银光,朝腕的血戳去,先有冰凉丝丝缕缕钻骨,其次才是锋锐的疼,萧望舒一抿住嘴,藏在桌底的左手握成拳,眉锁。
男医生缓缓用针左右试探着:“有没有被电击的觉?”
萧望舒忍着痛,额角青毕:“没有。”
男医生又试了几次,还是没能找到那需要麻醉的神经,最终将针来,又换了个方向。
萧望舒忽然剧烈颤动了一,仰着从咙里发一声碎音:“呃……”
男医生就知是找到了,缓缓将麻醉剂推去:“什么觉?”
萧望舒声带发,说来的话又哑又涩:“……觉,像被雷劈了。”
“忍一忍,只有打麻药的时候会痛一些,”女医生安他,“疼的话可以喊来。”
于是萧望舒:“焯!”
女医生:“……”
好简单,好暴。
打麻药的觉就像是滋里,消减了右手的疼痛,却带着寒意从腕骨传四肢百骸。
不知过去多久,萧望舒觉得右手好像已经跟分离去一样,没有疼痛,没有酥麻,什么都消失了,唯一能受到的,只有铺天盖地的寒冷,仿佛置茫茫雪原。
还好他早习惯了这觉。
手术前他吃了药,应该是止疼片之类的,困倦席卷大脑,萧望舒打了个哈欠,面无表地看着天板,等待医生们为他开刀。
手术刀划开肤的过程很顺畅,他常年用纱布和袖包裹手腕,肤有没有光泽的白,被隔开以后往两侧翻卷,殷红的血渗来,宛若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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