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时的风没有这时大，却比这时光亮不少。

晓免孑慢慢走上去，他轻轻地从背后环住林苍徹的腰，将侧脸贴在他的后颈，属于林苍徹的香味便侵了他的鼻腔，很快淹没了全。

他闭上睛，贪婪地享受着来自前方的温度。

可还没沉浸两秒，林苍徹的声音在他的腔中发了共振，

“今天可以不吗？”

他没有回，也不知表。可这句话的冲击力宛如祈使句，而不是疑问句，晓免孑心中“噔”了一声，意识松了手。

他从来没有想过，林苍徹会说这样的话。他们本来就见得少，所以每一次都当久别重逢的喜悦一般，向对方尽数释放自己的思念。

这是第一次，林苍徹提拒绝。

“徹哥……”

晓免孑小心翼翼地站到他一侧，问：“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林苍徹没有回答，吐了一烟，扭过，朝他笑笑。

“吗？”

他将燃到一半的烟微微往晓免孑面前递了递，晓免孑没有接，有些意外地看向他。

“徹哥，我不烟，你知的。”

“嗯，也对，”林苍徹将目光收回，望向黑如渊的大海，淡淡地说了一句：

“那就持永远不要，就算别人像我这样把烟递到你面前，也别。”

晓免孑不理解他为什么这样说，只能答应。

“你困了可以先睡，明天还有活动要参加吧？”林苍徹说。

“活动是午的，”比起明天的事，此时此刻的林苍徹更让晓免孑在意，他将脸往林苍徹面前移了移，：

“是不是参观展览很无聊啊？”

林苍徹对上他的目光，还是没忍住笑：

“不是，你别瞎想了，快去睡，我完烟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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