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一会儿过后余钺说:“如果是个正常人,我会觉得他有隐瞒。但如果我已经知这位当事人有神问题,我就会考虑其他可能,不会只用常理来推断。再说你的格一向这样,什么都放在心里,耗自己的能量,实在憋不住了要爆发来,也不是用嘴说,而是选择让你自己觉舒服的发方式。”
戚晚没有接话,只是低着,不知在想什么。
余钺看着她片刻,遂拿走她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又搂住她的肩,顺着她后脑勺的发安抚:“询问已经结束就不要想了,也不要勉自己必须要有和普通人一样的反应,不要给自己压力,不要去自责。你已经很了。”
——你已经很了。
简简单单几个字,却令戚晚一阵鼻酸。
这是鼓励,也是夸奖,更是肯定。
她很少听到,起码母亲安闲从未这样说过。
母亲总是在挑剔,就像是网络上一些人,一张很漂亮的明星照片或一段视频,面总会有人指不足之,并将这一放大,甚至覆盖到这个人的全,用这一否定她的所有。
她学习成绩尚算不错,又了学生会,母亲的评价却是,学生会虽然看中了你的文笔,这是因为在这个小地方,在你们学校大家普遍能力都不,才让你了。
她跟着张大丰学看账本,学得很快,张大丰说她聪明,脑灵活,有天赋,有灵气。母亲却说,只是一个账本,就给这么的肯定,以后社会人外有人,这小聪明本不够看。
似乎从小到大她接受的都是否定式教育,每一件事都会想,是不是还不够好,是不是不能让母亲满意,是不是对自己的要求太低了等等。
说实话,虽然母亲去世对她造成很大打击,也成为她心里堆积的负面绪一脑爆发来的化剂,可是在某些时刻,她竟然有一松气的觉——缠住血的橡终于剪掉了,血终于可以通了。
不过这些受戚晚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哪怕是文字里。
和余钺当然也不能说。
她始终认为,余钺对她是由怜生,他中的她是非常好的。
戚晚依偎在余钺怀里,环住他的腰,睛半睁着说:“其实我之前现过一些幻觉,我有些担心。我怕它们不是幻觉,是真的。余钺,要是有一天你发现我不是你看到的我,你会失望吗?”
余钺:“怎么会呢,你什么模样我都喜。”
明知这话是用来安她的,戚晚听了依然很兴。
她笑起来,用力“嗯”了一声。
……
同一时间的黎湘,也正于和戚晚一样的困扰中。
靳寻的囚禁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稻草,获救之后的那一场大哭,将她的绪打开一,而之后数日的修养令她觉得自己越发脆弱起来。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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