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可你们是朋友，你就没想过为她什么？”

戚晚又一次那嘲笑的表：“江警官，如果你是我，你能什么呢？帮荞还债吗，我没有钱。为郗晨求，让张大丰放过她，不要让她去□□吗，张大丰会听我的吗？我有什么资格跟他提要求，他凭什么理会我？我那时候只想尽量少和他接，多说一句话我都觉得烦。”

不得不说，戚晚是一个既“合”又聪明的证人。

她的每一次回答都很详细，也充分展示了个，但答案却又都滴不漏、油盐不，让人抓不到端倪。

等戚晚离开，江便反复听着笔录容，兀自沉思。

程来时，叫了他两次，他才醒神。

江示意程听其中两段，程听完便说：“这回答没什么问题啊。”

江却问：“就这两段回答来看，你觉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了解嫌疑人或当事人的格，再通过格和形势变化去推断他们的行为模式，这本就是犯罪心理的其中一环。

程分析：“有愤世嫉俗，有神经质，说话还尖锐犀利的。”

江摇：“不，我指的不是这个，而是她对刘锋鸣、张大丰的态度。”

程：“他们这人，厌恶也很正常啊。”

江：“她虽然没有明说，但意思是，她觉得这人死了活该，死有余辜。”

程：“换别人也会这样想。说实话，有时候我也觉得无奈的，明知那个人就不是好东西，但只要这个人是受害者的份，该还得。”

江：“觉得他们死有余辜这可以理解，但你听，她对边最亲的人是怎么说的？”

程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江的指向。

戚晚目睹刘锋鸣的死，转就跟没事儿人一样，对余钺只字不提，还表现得非常自然顺畅。若不是湖底沉尸案被翻来，余钺都不知戚晚那天经历了什么，甚至还牵扯人命去。

刘锋鸣死了，戚晚觉得他活该，他曾经是家暴的受害者，最终变成了施暴者，还变本加厉草菅人命。

她连一句评价都懒得说，还帮忙隐瞒。

至于张大丰的死，她的态度同样轻描淡写，还反过来劝付过的安闲看开，为那人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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