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话间，戚晚落眉，掩饰掉其中的疯狂。

这是明显发病的征兆，黎湘并不陌生，甚至在十三年前就已经见过了。

可是这一刻，黎湘想的却不是戚晚的病，而是……

一时间，黎湘心千回百转，脑海中更是走灯一般旋转着往日时光。

“晨晨、念念。”

耳边响起戚晚的十几岁时的笑声。

还有那个雨夜，她白着脸，双手抱着自己待在那间办公室里，对着两个已经躺的男人。

她里写满了恐惧，也有着和现在一样的空。

许久过去，黎湘终于问了来：“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她的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又飘又淡，那不像是黎湘的语气，倒更像是郗晨。

她没想到这句话会在这样的境，这样的时机里问来。

戚晚一动不动，她的双手放在两侧椅边上，牢牢攥着边缘。

她的声音同样很低，还有些闷闷的：“你们这些年，为什么不来找我……”

或许在戚晚心里有无数问题在盘旋，每一个她都想清楚讲明白。或许还有一些这十年来的经历，以及对十三年前那件事的想，无论是悔恨的还是痛苦的，她都想和当事人、知者聊一聊。

那件事憋了太久了，即便曾经忘记，它也没有消失过，后遗症的辐一直都在。

可是到了这一刻，千言万语却不知该说哪一句，又该从哪里讲起。

最终就只变成了这样一句，为什么不来找我。

黎湘转过，将已经冷掉的茶倒去一半，又续上半杯的，放到她面前。

这几个动作，短暂的间隙，她也想了很多，然后她说：“你是咱们中间唯一一个可以过正常生活的。既然忘记了，那就是给你一个从开始的机会，又何必再拉你。我们没机会到的事，你能到，我们很羡慕，不想破坏。”

“正常。”戚晚喃喃：“你们真觉得我那样是正常的吗？”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拿这两个字来形容她，令她有些恍惚。

黎湘：“在世俗来看，正常的定义指的是心理健康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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