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念整理着思路，又换了一说辞：“人在遇到危险时会有不同表现的应激反应，这都是于自保的本能。黎湘的本能就是自我封闭，她不会轻易付信任，对自己的亲生母亲都十分防备。但戚晚不一样，她和她妈妈安闲的关系是很稳定的。我还听她说过，她也想成为和她妈妈一样的人，一个文字工作者，不用朝九晚五，一个人生活也会很好。我觉戚晚是很崇拜她的，所以当她因为药中毒离开时，戚晚才会变成那样——那才是戚晚的应激反应。”

周淮：“你的意思是在小心这件事里，戚晚的应激反应变了？”

辛念：“可能是变了，也可能是那件事不足以刺激她生同样的反应。”

这之后，辛念又将之前和黎湘的分析转述给周淮，包括她认为秦简舟警告过戚晚不要说话，不是这次还是十三年前。

周淮思索：“以靳寻的作风，不可能连警告都没有。但是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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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戚晚没有跟你们说过。”

辛念摇：“我们那时候都太天真了，以为戚晚的病就是最好的挡箭牌，靳寻的人不会理会她。至于我，有黎湘看着我，秦简舟也没有来扰过我。但现在看来，对于一个绪不稳定的神病患者，戚晚反而是最不安定的因素，万一她发病说话呢，万一她又想起来一些事呢？就算她的证词可能会被定为是妄想，靳寻也不会希望事有走漏的风险。”

辛念一边分析一边回忆着戚晚的表现，很快又提一：“还有，我觉得她已经想起一些事了。如果真是这样，我不懂为什么她想起来了却对我只字不提，好像在防着我？是什么理由令她这样？常理来说应该会和我求证才对啊。”

周淮说：“你们这么多年不联系，或许在她看来关系早就淡了。又或者，她觉得想起的分是幻觉，不好直接问你。”

“你说的也有理。”辛念接：“但她给我的觉真的很奇怪。我的觉从没有过错，只是我现在还找不到有力的证明。”

一阵沉默。

辛念径自沉浸在自己的分析中，并没有注意到周淮神态的古怪，以及底犹豫的绪。

直到周淮再次开，语气有些艰涩：“有件事我该和你坦白。”

辛念的注意力被拉回：“什么事？”

周淮抿了抿嘴，观察着辛念的反应说：“你介绍给戚晚的心理咨询师李琰，我认识她。”

辛念反应了一才想起李琰是谁，的确是她介绍的，但她并不认识李琰，那是黎湘的心理咨询师。

“你认识？”辛念重复着。

周淮：“我不止认识，其实她是我。亲[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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