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至今仍记得那些不知姓名的陌生男人，碰侵犯她的所带来的痛苦，而且它们时不时就会来攻击她。

她到现在都不能彻底面对，这一黎湘必然知，所以才让人蒙住廖睛。

然而就算廖看不见，她看到廖的嘴脸，依然想吐。

她没有问黎湘，那句“想不想气”是怎么个法，她该怎么。

这个念一直放在心里，她甚至猜想过会不会在送廖去分局之前，廖会先在路上遭遇一次“意外”。

这件事直到中午太爬上，辛念才有了答案。

电话里，黎湘是这样说的：“我个人的想法是，不希望这件事脏了你的手，我知你也不来。让靳疏的人帮忙固然可行，但时间有限，要尽快将人送到分局才行。廖提供了一些东西，其中有两个女受害人的家人，现在就关在城其中一家看守所。我已经让靳疏的人去传话了，等廖被警方送过去之后，里面的节目有的他‘享受’呢。”

看守所理不比监狱，有些事还会睁一只闭一只。有些犯人因在看守所受到其他犯人的折磨，甚至想早转去监狱。

说到这里，辛念又想起另一茬儿，也是昨夜她一直耿耿于怀的疑之一。

辛念：“那个书包，我总觉得……”

黎湘：“你也发现了。”

辛念：“嗯，我记得当时咱们都在看一个偶像剧，里面女主角上学的时候就背过一款包，咱们都喜的，但只有戚晚买了。”

其实现在来看，那就是一个普通款式的双肩包，并不特别，更不是有编码的奢侈品，只在一群迷恋偶像剧的学生中行过一阵，很快就有取代品。

辛念记得戚晚只喜了一阵就淡了，上学也不背了，就像是现在那些所谓“时代的泪”的大牌过时商品。

可那段记忆对黎湘和辛念来说却是梦都忘不掉的存在，每一个细节都被无限放大。

黎湘安：“应该不会查到她上。那个包又没有写着她的名字。”

“可是……”辛念说：“戚晚母亲和张大丰的关系，警方是能查到的。”

黎湘：“那也不能证明书包就是她。就算找到证据是她的，也可以说是她落在张大丰的办公室里。一个包而已，能证明什么？”

辛念半晌不言语，似乎正在回忆什么。

随即她想到一件事，连声音都了几分：“戚晚那天晚上一直在用那个包。她不是说过吗，半路上还遇到同学，就是那个余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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