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听来，靳寻并不否认自己认识郗晨，但也没有明确承认。

江说：“郗晨也有个妹妹叫郗望，十五年前失踪，年龄刚好和你们救助的这个郗望一般大。”

“那可真是太巧了。”靳寻说：“我这边的工作人员完全没有提过，那个郗望说自己无父无母，从小就跟着那个囚禁她的人，本没提过还有个。”

听到这样的回答，江也不再持，话锋一转又：“你们不是还有个专门负责照顾老人的疗养院么？”

靳寻说：“哦，那家疗养院距离这边比较远，不过不是靳家企业独资，我们只是投了一钱。”

江：“我们有同事去问过，那家疗养院在十来年前曾经住去一个叫郗荞的中年女人，更巧的是，这个郗荞就是郗晨和郗望的生母。”

这一次靳寻没有装傻，还表现得非常平静：“我听底人说过。不过这事我从不过问，那家疗养院也不是我来理，他们照章办事，只要条件符合就会收。不知江队的意思是……”

江：“没有特别意思，只是巧合太多了，免不了要多问几句。”

靳寻颔首：“既然江队已经问到这步了，我也没必要隐瞒。我和郗晨的确有过一段关系，但那是十几年前的事，已经结束了。”

江早就猜到靳寻会这样回答，想必再围绕这一追问也不会得新颖的答案，于是江换了个角度：“郗晨中时有个朋友关系很要好，你有印象吗？”

“关系要好……”靳寻边回忆边说：“江队指的是哪个朋友，要好到什么程度？如果是闺那，我记得她好像提过不止一个，应该是两个。”

江：“据我们了解是有两个，一个叫辛念，一个叫戚晚。这又是一个巧合，靳先生你就不觉得奇怪么？”

事实上还有一个巧合，那就是从五官廓上来讲郗晨和黎湘是有些相似的，却又能明显区分两人的差异。

难靳寻捧红黎湘，也有这层原因？

靳寻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辛念？那不是黎湘之前的助理吗，难怪你一直说巧。至于戚晚么，这个名字我好像也在哪里听过……”

江打断他的演戏：“戚晚曾经在你的别墅里住过两晚，和她一起的还有一个叫于莉的华胜女员工。”

靳寻：“原来是她们。我记起来了。不过这事我没有亲自面，是黎湘联系我，我安排手人去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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