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湘：“也是，利用不利用不重要，这本来就是他想的事。”

风势渐。

姚珹看了看天，说：“回吧。”

黎湘又跟着他往回走。

风打在他们的背上，呼呼作响。

姚珹的声音合着风声传来：“姚岚是不是和你联系过了。”

这不是疑问句。

黎湘：“是。”

姚珹：“叫你看着我？”

黎湘：“嗯。”

姚珹：“看来过几天就要叫咱们回国了，这两天趁着机会再转转。回去先把手续走了，权拿到再说。”

黎湘：“你的意思是，靳家会生变。”

姚珹：“这是一定的，东们各怀鬼胎，到时候立场就不一定了。不过只要靳寻和靳疏对上，最终它还是你的。”

黎湘没接茬儿，只是看着他的侧背影。

他双手在外袋里，声音低沉，步履平缓，好像就是在闲聊风景。

黎湘：“鹬相争，渔翁得利。他们谁都不希望权落在对方的手里，或是被立场不明确仍在摇摆的其他东手里，与其那样倒不如给我。因为在他们里，我始终都是最安全的，是可控的棋。”

姚珹轻笑：“他们怎么认为不重要。人总会犯一些自以为是的错误，他们越这样想对你越有利。”

黎湘：“所以我什么都不必，只需要看着就好。”

话音落地，黎湘快走两步，挽住他的手臂。

姚珹脚停了一瞬，黎湘再开时多了几分笑意：“回去如果家里问了，我要不要告诉他们你每顿饭都喝酒的事？”

姚珹：“哪有每一顿。这两年盛产，年份好，我只是尝一。”

黎湘：“那也是酒啊，你有时吃药吗，中药和红酒冲突的。”

姚珹：“上一副吃完了，还需要回去跟大夫复诊，调整药方。再说那些只是调用的，不是治病的。哪里有小病就调一调，以免生大病，这叫养生。”

黎湘笑声：“我还以为补药都是智商税。”

姚珹：“怎么可能，每一碗都不是白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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