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疏：“国成一团了，老是赶着回去捡现成的，要不然还能有我份儿？”

黎湘“哦”了声：“那靳寻呢，他在什么？”

靳疏：“还在法国，尽所有的努力。”

黎湘故作叹气，沉片刻说：“这样吧，不你承不承认，咱们的约定还有效。我会帮你绊住他，你尽大展拳脚，能收多少是多少，就看你的本事。不过权的事你要站在我这边。”

靳疏：“你票数不都够了吗，还用得着我？”

黎湘：“了这么大动静，难保不会有人临时变卦。现在票数只是刚刚过半。再说如果我帮你的事被靳寻知了，他让他那边的东改票怎么办？”

靳疏：“你倒是想得远。”

黎湘：“不想远了不行啊。你给个痛快话。”

靳疏：“成，你帮我，我一定站你这。”

“那这就算是第一次合作了。”黎湘笑了，“为了庆祝，我买一送一，再给你提个醒——回国之后，在老爷面前说什么都行，就是不要替姚家说话，也不要提咱俩的事。咱们的相亲到为止，你要明确表态与我划清界限，随便你怎么发挥，只要证明自己不吃人计那一就行了。”

“嗯？”靳疏发质疑，“要趁机摆脱我，真以为我会死缠烂打，看不起谁呢。”

黎湘不否认自己有这层意思，最好是在事实上切断和靳家男人的联系，只是表面上还要演一演。

可她还来不及一步发挥，便又听靳疏说：“我知你的意思，你这心可真够多的。既能摆脱和靳家的联姻约定，还能给我送个人，让我更顺利接靳清誉的势力。”

黎湘：“当初你为什么被靳清誉、靳寻设计去东南亚你忘了？这时候和我势不两立对你只有好。反正意思我到了，该怎么你知的。”

这话落地，靳疏安静了一小会儿。

黎湘就耐心等待。

他们都知，这短暂的思考对未来有多重要，这也是一个明确的转折。

当初靳疏就是因为中了人计才会靳老爷的信任，这一跤有多狠，如人饮冷自知。

这次他不能再摔在同一个坑里。

当然，一旦靳疏了决定，就意味着永远切断事实上的男女关系。

同样，这也意味着正式建立新的合作关系，实质上的，而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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