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能告诉你的。”封屹舟垂，睫乖巧的弧度更让他的面容显得无辜，他抓住黎啾啾的手指，指腹划过她的指骨关节，轻轻的逗，净的嗓音柔和，“你我是这个世界最亲密的存在。”

黎啾啾意识抓住封屹舟的手指，制止他的动作，少年的指尖僵顿住。

黎啾啾攥封屹舟的手，心趋冷然的平静，她眨眨，像是顺着封屹舟的话一样乖巧，问封屹舟，“那主人之后会回到圣域么？”

“不会。”封屹舟开手指，他脸上无害，天真的语气像是说着好玩的事，“当所有都毁灭的时候，圣域也不复存在了，所有事都变得轻松了。”

黎啾啾微微瞪大睛，她抓住封屹舟的肩膀，在他耳边悄声询问，“那妖怪的复兴呢？”

“所有人类都死掉，妖怪就能开心地死去咯。”封屹舟不以为然，甚至是愉悦。

黎啾啾搭在封屹舟肩膀上的手攥。

封屹舟余光瞥了她一，他笑着，底绪冰凉，语气却是温柔的，关怀的，“黎姑娘不必害怕，你的灵魂我会好好地护着的。”

黎啾啾的嗓音变得有哑。“世界都毁灭了，留着灵魂有什么用。”

封屹舟脸上笑意不变，他不以为然地扯开黎啾啾的手。

“没有了活着要的事，空有灵魂，这算什么呀。”黎啾啾抬看封屹舟。

“这不像是你一个傀儡会担忧的事。”封屹舟温说，他油盐不，带着一意孤行的偏执。

黎啾啾张，正要说话。

“对了，你的婚姻不需要祝福术法。”少年话锋一转，无辜地说。

黎啾啾静静看着封屹舟，没有说话。

封屹舟居临地看黎啾啾，“因为那东西虚伪极了，只是一欺骗。”

黎啾啾却说，“只是祝福也好呀，毕竟是主人为我选定的婚约。”

她用无法挑病的柔话语，“主人的东西我都会认真对待。”

“我可不允许你碰与圣女有关的事。”封屹舟的视线扫过黎啾啾青黑柔发上的簪、纤细凝白脖颈上的炼石项链、镇邪宝剑。他嘴角掠过的讥讽不知是在嘲自己还是嘲圣女。

“祝福术法而已。”黎啾啾缓缓说，她不想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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