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为了人类的供奉。”泥鳅怪惊慌失措，语无次，“我是为了报复人类。大妖，我是为了报复人类。”

封屹舟微顿，“报复？”

泥鳅怪赶与封屹舟说，“是这样的，我假扮河神是有原因的。归煞镇的这些人类瞧不起我，他们见我就骂我是怪，猎人要杀了我，然后我师父救了我，他们却把我的师父当成了怪，最后害死了我的师父。”

封屹舟漫不经心听着泥鳅怪逻辑有些跃的慌张话语，他的视线轻轻瞥了河神殿中的一桌台，底划过了然。

桌台上摆放着狄霄士的法与衣，比起炫耀战利品，更像是供奉的衣冠冢。

泥鳅怪说，“我恨他们，归煞镇的人类都该死，我要报复他们，现在，我成功了，我变成了他们中的河神，他们供奉我，为我献上祭品。”

“只要我一句话，他们就会为我去死，我会慢慢折磨他们，我把他们踩在脚。”

“所以，大妖！我的一切都是为了报复，而不是为了得到人类的喜和供奉！”泥鳅怪真实意地说。

“大妖，我这样的妖怪是好的妖怪啊！”

封屹舟表淡淡，没有任何动的觉，不知不觉，他嘴角的笑不见。

他状似不经意提起，“哦？那新娘呢？”

“什么？”泥鳅怪微愣。

“河神的新娘是怎么回事？”封屹舟冷冷瞥它一。

泥鳅怪一哆嗦，赶说，“新娘是……呃，我的师父给我留了一个圣女泪石。”

泥鳅怪并不知圣女泪石到底是什么东西，它是归煞镇森林里土生土的妖怪，归煞镇因为地形与世隔绝，归煞镇的森林更是与外界隔绝，它所知晓的事都是它的那位师父教给它的。

“我师父说，圣女泪石应该给妖怪守护，他在临终的时候让我好好保，又给了我一个寻人的法，让我在这里守护着圣女泪石，等待一个女的现，那个女现的时候，法会呼应。”

“于是我就在等河神的新娘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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