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解决好，周五这天，许喃到学校上了半天课，午饭时间拿着请假条走校门，拦车去了机场。

午饭在休息室简单对付了一。

候机、起飞、取行李，转机场大到市中心。好在许喃对这个路程熟悉，一切理得顺手。

已经过了附中放学时间，许喃大后给李衡拨了个电话。

没人接。

隔了几分钟，许喃又拨了一通。

还是没人接。

许喃隐隐不安，迟疑之，拨通了陈铮鸣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陈铮鸣清亮的声音扬起：“嫂好！有事吗？”

许喃没纠正也没解释，反正误会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开门见山，直接问：“李衡跟你在一起吗？我给他打电话他没接。”

“啊……衡哥他……”陈铮鸣向来行事利落，此时却吞吞吐吐，似是隐瞒了什么，数秒后，他定决心般，笃定，“跟我在一起呢。我们正要去吃饭。”

许喃以为陈铮鸣那边是有什么事分神，没怀疑，只说：“那你让他接个电话。”

“衡哥！衡哥呢？……”陈铮鸣扬声找人，假模假式的，叫了几声后，才说：“衡哥去厕所了。”

“……”

许喃这会才意识到陈铮鸣大概在帮李衡打掩护，当即淡声：“那你跟他说，我到北央了，让他给我回个电话。”

陈铮鸣被挂断电话，愣怔几秒，卧槽声，在旁边男生问发生什么时，他理都不理，连忙拨李衡的号码。

没人接。

陈铮鸣猜李衡大概在医院连轴转，顾不上看手机，正要挂断想别的办法，电话被接通了。

-

李衡接电话时，人在医院住院。

李常滨不是第一次因为度工作忘记休息医院，李衡认为自己早该麻木，还是忍不住说：“为了多理几个案，你能不能照顾好自己，少几次医院。”

“你有事就先去忙，有护士在呢。”李常滨说，“你今天不是生日，去跟朋友吃饭去，别在我跟前碍。”

李衡哼了声，那意思仿佛在说：你还记得。

“去年小喃还提醒我给你准备礼，今年倒忘了。等明年考完，给你补个大的。”

李衡语气淡淡的，不对李常滨的记忆力抱希望，准确地说不对他工作以外的记忆力抱希望：“你好好养着吧，别心我了。”

李常滨没执着于给保证，就着这个话题：“说到考，你有目标吗，想考哪所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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