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班里如同两个陌生人，没有冲突, 也不再互动。

课间, 许喃去办公室送作业，被徐和留在办公室。

许喃本以为是建议她元旦节目的事, 因为文艺委员早晨刚跟她聊过, 被她婉拒了，却不想徐和说的是另一件事。

“我教了你两年, 知你是一个优秀勇敢，有自己主见的学生。你转去新学校后, 也要继续保持良好的学习习惯。”

“转学？”许喃一脸懵。

徐和见她这幅表, 也是不解, 几秒后，似乎明白过来：“你妈妈没告诉你吗？她帮你办好了转学手续，学期你就不在附中念了。”

“……”

许喃拨通了楚越的电话，在通往天台的楼梯拐角。

“囡囡课了？我正要给你打电话说呢，妈妈最近不好，需要留在顷沪这边的医院手术，未来几年都不会回北央了。所以我联系徐老师给你办好了转学手续，等学期你来顷沪这边念书好不好？”

“……”

许喃着手机的指节泛白。

她多希望照李衡教她的那样，将心的不开心发来，但在听到母亲虚弱的语气时，这个想法被浇灭了。

“你怎么了？”

“不严重。老病了。”

楚越没打算多说，换话题：“顷沪这边的学校师资不比北央差，我们和姥姥姥爷住在一起，妈妈也方便照顾你。”

许喃咬，还是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我能不转学吗？”

楚越将手机拿远，连着咳嗽了几声。许喃听见这声音，心跟着揪起来。她想到舅舅的话，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太不懂事了。

楚越喝过，再次开：“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北央，之前让你借住在李叔叔一家是迫不得已。你难不想和妈妈一起生活吗？”

“……想的。”

但不想转学。

-

中午，一行四人在学校后门外的小店里吃饭。

陈铮鸣聊起：“上次雪没玩过瘾，等寒假找时间再去一次吧，提前订好雪场的酒店，连着两天，啊不，一周！”

孟澄西像往常一样，泼他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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