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许喃去洗手，又对李衡说：“门有你的快递，你记得拆一。”

工人李衡应了声，去拿板上挂着的裁纸刀拆快递。

许喃往鞋柜里放鞋时，就着李衡的动作不小心看到，快递是国际件。李衡看到上面信息时，眉皱了皱，脸瞬间冷来，把裁纸刀放回去。

随后他走到台，把快递往角落也一丢，面无表地来。

这举动，仿佛丢了个什么脏东西似的。

许喃站在玄关和卧室之间，被他抓住目光的一秒，急匆匆别开睛，摘掉书包，去卫生间洗手。

餐桌上几样打包回来装盘里的菜肴，糖醋鱼，炒时蔬，凉拌猪，还有一盘炸。

许喃拿碗筷时，听见李常滨说：“不用拿我的。”

许喃疑惑：“叔您不一起吃吗？”

李常滨捧着茶，说：“我在所里吃过了。”

李衡晚几分钟过来，李常滨丢给他一个“你还自觉”的神，继续对许喃说：“李衡这学期在学校没惹祸吧。”

“没。今天数学老师还夸他了呢。”许喃意识维护李衡。

但李常滨很了解自己儿，：“是吗？夸他在课堂上睡眠质量好吗？”

“……”许喃咬着筷，只能笑。

李衡心不好，一副饿惨了的样埋吃饭，没接这个话题，只：“上要睡觉，就别喝茶了。”

“我一会还得去所里。”李常滨说。

李衡吃饭的动作一顿，随即恢复，嘴贫：“照你这加班频率，再过段时间是不是就认不我了。”

“我加班归加班，你有什么事，我还是能知的。”李常滨带着父亲的威严，多唠叨几句，“你平时在学校外面，我就不说了。要是在学校里再跟人动手，那我就懒得你，你去蹲几天让国家你。”

李衡尖抵着颚，视线落在面前的菜上，没吭声。

许喃察觉父俩间别扭的气氛，及时站来：“李叔，李衡和大家相得不错，班上男生都很喜和他一起打球。”

“这小打小人缘好。”李常滨说，“行了，我去所里了。你俩吃完早休息，睡觉关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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