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了,我最好的朋友也是元皓牗。”
余弦大大叹了一气,几乎叹了“啐”声,继而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什么嘛!你一天到晚和那无聊的人混在一起,很快就要染上沉睡病毒的!”
忽然,他大肆震动铁链,如耍赖一般喊叫起来:“他要是把你的羽衣藏起来,你就再也不能回到天上了!啧,不妨跟你直说吧,在这个世界上,大分人我都瞧不起,可是你跟他们不一样,你也是一个在极夜中失眠的人!说什么慕呢,太土了你,我只是对同类嗅觉锐而已,如果你也像他们一样倒睡过去,极夜里醒着的可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小哈士奇偏听他说完,什么也没懂,只知他对银霁态度不好,于是绷着铁链努力冲到前面,“汪汪呱呱”一通叫,也不知是狗仗人势,还是在护着它刚刚选中的新朋友。
听起来,余弦脑也有一成型的世界观,能与他认可过的这位“同类”达成同频——银霁是暴风雪selkie,他是极夜打更人;银霁有冰屋,余弦有“天上”,这还真是……登月碰瓷啊!
似是嗅到半空中嘲讽的气息,小哈士奇中气十足地叫个不停,余弦冷冷瞪它一,再次看向银霁时,又换上一副真诚的面孔:“我也是为你着想啊,元旦节的时候,你跟(18)班的智障们搞那小儿科作,你自己都不觉得丢脸吗?不对、不对,从元皓牗组织民兵反对跑开始——从你转到(18)班开始,你就被他们带偏了!拜托,几岁了啊,你不会真相信跑是被所谓的群众力量叫停的吧!”
“当然不是啦。”银霁轻轻住小狗嘴,琴房的噪音便恢复了正常平,“是敖鹭知的家人过来劝住校的,对吧?”
余弦稍稍哽住,大概也是没想到银霁了解一些。然而,很快地,他的边浮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敖鹭知的家人?元皓牗是这么跟你说的?”
银霁一挑眉,这么看,他是有料要爆了。
可惜现在不能给他这个机会,银霁打个哈欠,表现满不在乎的样:“不是敖鹭知也是某个(1)班大佬,这很重要吗?”
余弦的笑容逐渐扩大:“银霁,我不相信你会这么双标。”
“我怎么可能不双标呢,如果我严格遵守自己的立场,你就是找人撬开我家房门,我也懒得跟你讲一句话。”
一时只能领会表面意思,余弦中闪过一丝光彩:“这样吗?好的……你先别生气,我的意思是——‘谋’,你们都是这么说的吧?银霁,你本不适合搞这一。错了错了,不是你不适合,是它本就不起作用,除了给自己眠,对事态的发展不会产生任何影响。”
“你确实是个慕狗。”银霁确认了一遍,“还是个习得无助的慕狗。”
“随你怎么说吧。看见没,我们两个只有褪去外壳才能坦诚相见,你不觉得,这是‘好朋友’的充分必要条件吗?”
照余弦的意思,他在当展示来的面貌,才是他的神?
果真如此,银霁倒也不是不能给他个神,只不过,她很清楚地知,这只是余弦为自己脱罪的话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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