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荷恢复冷艳脸，叫了声“阿茵。”

她声音很轻，“嗯。”

看她吐一烟，“我相信你对你丈夫还是有的。”

荷笑得有难看，“想知我和陈野怎么认识的吗？”

她的父亲其实是个酒鬼和赌鬼，“有一天我学回来，我父亲喝多，就会打我。”荷盯着那烟嗤笑，“他递给我一只烟，让我吞去，我不敢不。然后你知吗？”

荷侧过，“一位神降临了。”

那是十分平常的午五，她回到杂无章臭味熏天的家里，而她的父亲被吊在房梁上，看到小荷来，嘴里呜咽，似是求救，黑暗中，一柄日本尖刀抵在她骨，稍微轻轻一划，她能即刻死掉，她以为她会求人放过她，可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开的第一句话：“你要杀他，我没意见，但你想好，我将成为人证，所以你最好连我一起杀掉。”

神站在影，“你不会有机会成为人证。”

谁料年仅十几岁的荷冷笑，“那我会让你成为我的人证。”

话毕，上前一脚踢开凳，父亲开始挣扎，开始胡言语，瞪张，过不了多久，变成一冰冰凉尸挂在房梁上。

神离去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

陈茵听完不知该说什么，问了一句：“你是日本人？”

“我不是，五岁时被拐过去的。”

她不知面前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但她的心里依旧是偏向她的，荷扔掉烟，抱手闲适地靠着，余光扫陈茵一，“我来苏丹杀人，遇到他，结婚生，开个小店，后来，我和杜勒全全心全意培养陈野、”

陈茵问：“培养他什么，成为杀人犯？”

“阿茵，你觉得杀人犯的定义是什么？”

“或者我问你，好人坏人的定义是什么？”

陈茵看着荷的睛，如她说的是真的，她的父亲本算不上好人，甚至是个烂透了的人，而那个拐她到日本的人更是烂上加烂，如她说的是假的，她又为什么要说这些？

只有一个结果，她和陈野都是一路人。

她呢？

陈茵沉默，荷瞟一后视镜，座位底一把p90冲锋枪，“阿茵，你是老师，应该比我们更明白，好和坏从不是简单定义。”

嘭地一声，弹过车，车在石路上尖锐鸣叫，陈茵顿时警觉，司机朝后扔过来一把手枪。

“阿茵，会开枪吗？”荷背靠在副驾驶座后面，摁一小截车窗，端起冲锋枪，枪朝外，“前面什么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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