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报完幕，全班同学快速地上场，她走到钢琴边，位于舞台侧前方的位置，上灯光全灭，一片黑暗，指挥的同学问她准备好了没有，她，架起琴，一气，摆好姿势。

灯光陡然大亮，演正式开始。

沉辞音从小被靳文素带去参加各比赛，对这场合驾轻就熟，顺利地完成了节目，在呼声中鞠躬、随后退场。

班费有限，演服又只穿一次，买的是质量不怎么好的那，劣质布料闷在上，一路走，裙上缀的珠一路掉。

后台挤满了人，全是在准备之后的节目的，一个空换衣间也没有，就连厕所都是满的。沉辞音只好放弃换衣服卸妆的想法，在外面裹了件羽绒服，一边回着言昭的消息，一边打算从最外面的门绕礼堂里。

没走两步路，她看见了言昭，像是专门在这个地方等她。

他靠着墙，正低用手机打字，余光看见她，将手机袋里，直起。

他朝着她笑：“今天表演得很好，很漂亮。”

他从来不吝啬对她的夸奖，沉辞音面上不显，但因为沉江而不振的心变得好转起来，回：“谢谢。”

两人离着几步路远，周围不断有人走动，沉辞音问：“你不也有弹钢琴的节目？不去换衣服吗？”

“上。”言昭朝她走过来，“你不是找不到换衣间？用我的。”

后台依旧人满为患，因为言昭节目也快了，别人给他腾来十分钟的换衣间使用权。

沉辞音先去，本以为言昭要在门等她，没想到他跟着也挤了来，关上了门。

一秒，微凉的落在她的上。

沉辞音愣了一。

言昭碰了一她的，顿了一秒，再度亲了上来。

“你……”

“嘘。”他声音很低，“被发现就不好了。”

换衣间里空间狭小，薄薄的门板并不隔音，一门之外就是吵闹的人群，他们抱在一起，辗转亲吻，克制着息。

时间有限，言昭没亲太久，退开了些：“换吧。”

沉辞音有张，说：“你背过去。”

他笑了声，转过，面朝门板。

她也背过，脱掉羽绒服，又拉开裙，衣服堆迭着掉到脚，漂亮的线条清晰展。

很正常的换衣服动作，却因为后人的存在变得张无比。

狭小空间里[§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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