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的电影已经放完，定格在演职员表，她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躺在言昭的上，他的掌心贴着她的脸颊。

察觉到她的动静，他低问她：“梦见什么了？”

她坐起，掩饰般理了理发：“你怎么知我梦了？”

“你刚刚梦里叫我名字了。”

沉辞音一愣：“怎么可能……我从来不说梦话。”

言昭挑眉：“原来真的梦到我了。”

她这才意识到他是在故意诓她，拧过脸去，找到自己的拖鞋穿好，站起急匆匆地离开沙发。

窗外夕渐沉，天际染上一片橘黄。

从厕所来，言昭已经穿整齐。

沉辞音问：“去哪？”

“我不会饭。”言昭很坦然，“但又不想外卖，所以我们去吃。”

“等我，我去收拾一。”

她转回了洗手间，简单补了红，看起来更有气一，随后走去，言昭拎着她的包，垂刷着手机，懒散地靠在玄关等着她。

极其烈的日常，让她恍惚间有错觉。

他们本该是这样一直生活的。

＊

假期前的一周过得很快，到了约定好的日，沉辞音站在楼，看到了一辆外观极其抓人球的轿跑。

司机从驾驶座来，着白手，恭恭敬敬地将钥匙递给她，她接过，面上淡定，但心里已经开始打鼓。

“油是满的，车也已经检查过，所有件无损，祝您旅途愉快。”

“谢谢。”

司机离开，沉辞音围着车转了一圈，坐驾驶室里，看着中控台致的仪表盘，不知该从哪手。

和她预想中完全不一样，她退来，关上车门，给言昭打了个电话。

言昭：“我记得你的要求是，能开就行。”

“这车我开不了。”

她站在车边，早晨小区里来往的人从边走过，回率百分百。

“你就没有更大众、更普通一的车吗？”

“没有。”

这一脚油费可能就得不少钱，沉辞音觉得自己驾驭不了。

“行了。”他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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