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谋划中的一分。

早在几年之前，甚至更早的时候，他就已经预料到了现在的局面，事实跟他预料的完全一致。

所以他本没有伤害学院的利益。

他之前没有帮助学院完善晋升阶梯...因为他本就不着急，他知自己还有足够的时间去这件事。

秦微白的神有些古怪。

她整个人的绪都显得有些怪异。

“你是说，这局面是你计划好的？”

秦微白忍不住问：“从什么时候开始？”

李华成认真的思考了一：“天都决战的时候吧？那期间我去了一趟李氏的营地，见到了李老，我们谈了很久。”

秦微白一时间说不话来。

那个时期...

六年之前？

六年之前的李华成，就已经在计划自己的任期了？这是在开玩笑？

“那个时候，我计划里，形成今天这局面的最重要的一张牌应该是回...但谁知天澜的成速度超过了我的预期，所以发生了一些意外，但意外可控，整局面，和我预想中的差不多。”

李华成继续说。

秦微白怔怔神，这觉对她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了。

当视线超了距离，了时间的范畴。

当所有意外可控，结果都被注定。

这觉...这觉就是她一直以来的觉，这也是她最大的优势。

是那重生过后了解未来所有格局的优势。

她可以到这一。

李华成竟然也能到这一？

这一刻秦微白真的有些怀疑到底谁才是那个穿越了时空界限的人。

但她也很清楚，她能到这一，是因为她经历过一次。

而李华成能到这一，大概就是凭借他对大局的掌控和对未来的谋划。

这似乎过于可怕了些。

“我不如你。”

秦微白终于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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